|
|
|
兰花集团 2023-2-28 8:59:52 您是第 612 位读者 |
|
|
“老郭你最近怎么样”?微信提示音响起后,我打开手机,只见好友“老陈”发来了一条久违的问候信息。“许久没有联系,我还行,你呢”?一来一往的回复轻轻撩起我记忆的思绪,与“老陈”相识,往事宛如近在咫尺。 那一年,我们还是如花的年纪,穿着花裙子小白板鞋子,扎着马尾辫坐在教室里朗朗上口的读着语文课本。“老陈”和我是一届学生,相同专业不同教室,她在我的隔壁班级,因为都从高平而来,又都属兰花煤矿的子弟所以关系特别亲近一些。“老陈”皮肤白皙,头发黑而长,是一个面容较好,甜美水灵生长在高平的沁水姑娘,性格温柔大方,勤奋好学,成绩优异。而我要淘气许多,倔犟到会因为不喜欢某个老师而偏科,尤其对英语课十分不感冒,所以时常向“老陈”借来课本,抄袭或核对习题答案,“老陈”总是在借与不借的挣扎中被我说服,暑假同回家,寒假同上学,渐渐的我们由无话不谈的朋友转变为亲如一家的姐妹,此后便学着煤矿工人的父辈一样,给彼此起了一个友情专属代号,她叫我“老郭”,我喊她“老陈”。 毕业那年实习季,没有预约商量的我们竟然在高平电视台不期而遇,那年同批次分来的同学还有不少,唯独我俩关系最近。像“连体巨婴”一般,一起播音、一起剪切做音频,一起加班至夜深人静。“铁姐妹组合”很快被人们熟知,索性外景记者老师在出去采访时都会将我们一起带上,从典型村镇的生猪养殖基地,到偏远村庄的春耕备耕,再到龙头企业或者行业的焦点宣传,“一个老师两个学生”的标配一直延续到实习期终结。“老陈”责任心强,工作上认真努力,采访的片头介绍录制总是能一遍过或者两遍过。我却截然不同,贪玩使得心无定力,眼无境界,特容易走神儿,往往能拍上个五六回七八次,偶尔还随着旁边“老陈”的一举一动变化着,“老陈”望远处高山我也会不自觉的看向远方,她抬头追随天空飞鸟我的眼神就要上扬,她低头赏池中游鱼我的眼睛便会下低,这时“老陈”就站到镜头后充当起我的提词器和“定海神针”,实则那份踏实感果真让我可以一遍“KO”。 就业分配,“老陈”去了伯方煤矿,我去了望云煤矿,同年一前一后我们各自到了宣传科当起了矿山广播员,还代表矿山参加集团公司组织的“安全”主题演讲比赛,双双获奖。从领奖台上下来,获奖选手们还要参加几个基层单位的巡回演讲,为了乘车方便我跟着“老陈”去了她的家里。“老陈”的父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,面容慈祥温和,谈吐热情好客,以至于今日我都还能想起那碗香喷喷的西红柿鸡蛋手擀面,还有餐桌上一盘可以随便敞开肚皮往撑了吃的大西瓜,当晚透着窗户射进来的月光我们和衣而卧进行了一次彻夜畅聊,话题中有长相美丽的“老陈”在学校或采访时被追求后如何拒绝的青春秘密;有我们一起搭乘火车返校参加论文答辩,下车时一个陌生男子邀请我吃饭,吓得我们支支吾吾回绝,憋着跑下车后的疯狂大笑;还有青春的梦想,人生的努力方向,我们决定,不负青春、不负时光不负己。 自那以后,各自忙于工作,结婚成家,我们的见面变得不再频繁,更多的相遇都是因同一场次的演讲或者朗诵比赛赛场上,余下的联系仅是通过手机和信息,再到后来的微信。但我感觉我们并不遥远,就像她写了一篇“大山里的女人”在《兰花报》发表后,我仔细品读,随着她的思绪置身在她与奶奶幸福嬉闹的画面中,或者沉浸在她从豆腐块新闻到长篇通讯文笔见长的喜悦中。她也如此默默关注着我直到今天,聊天尾声,我们约定了一次双向奔赴,就在今年的牡丹花开时节。(郭 溪 作者单位:望云煤矿) |
|
|